【驷叶】关于《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》南宫驷叶忘昔的段子
因为写文需要,不知道是第几次刷小叶子救了宋秋桐,带她去客栈住宿,与阿驷狭路相逢那段,就特别想写我认为的当时阿驷的心理活动。其实如果有机会我想分别以驷叶二人的视角写写他们的故事,不过手上的坑都很长哈哈…短时间内是不太可能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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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叶忘昔正要说话,忽然间,一道庞大的白影从里间窜了出来,猛地袭至叶忘昔身后。
宋秋桐失声惊道:“公子小心!!”
“嗷呜呜!呜呜呜!!”
随着嘹亮的啼嗥,一只通体雪白的妖狼发足狂奔,绕着叶忘昔就疯狂地转起了圈儿来。
“…………”
在众人一片静默中。】
内间端坐的南宫驷,在见到瑙白金往外狗狗祟祟地探头探脑的时候,心中便蓦地一动。
心间还未将那个名字想完,瑙白金便冲了出去。
撒手没。
南宫驷“腾”地起身,迈开步子要追着出去。
他还是未将那个名字想完,但面上却已然摆出他平常面对那人时的不耐来。
于是青年掀了竹帘走出内间。
面上的嫌恶与雅间外僵冷的气氛很相配。
仍是想也未想地,南宫驷轻嗤:“有趣儿,怎么走哪儿都能碰到你。你跟我跟得这么紧,若是惹得别人说起咱俩的闲话,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搁?”
明明是凑巧。
南宫驷当然知道。
但仍想当然地,他觉得,叶忘昔是合该跟着他的。
一如当年。
他也是想与叶忘昔一如当年的。
可是那只是他相,而已。
到底不一样了。
南宫驷清楚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了,他心里梗着,他堵得慌。
于是他想叶忘昔和他一样,和他一样因为这事心里发堵。
于是他与她吵口,他挑衅,她忍让。
最后他为了心里那横冲直撞的怒气,差点将那秘密说出口。
那个秘密…到底是柔和的。
或者说,那秘密里的叶忘昔,是柔软的,与现在的她的一派清正刚强截然不同。
这一星半点的软意稍稍抚慰了南宫驷心里的怒意。
于是他暂时放过了叶忘昔。
【南宫驷别扭地左右看了一会儿,视线落到了叶忘昔身后的女人身上,似乎为了掩饰方才差点造成的失误,他咳了一声,下巴冲那女人扬了扬,问叶忘昔道:“你救的?”
“嗯。”
“她原是哪里人?来路不明的别乱救。”
“没事,是轩辕阁拍来的。”
南宫驷对轩辕阁的竞买并不在乎,也没费神去打听,但他一听说宋秋桐竟然是拍来的,不由吃了一惊。原本懒散敷衍的眼神忽然锐利起来,盯住了宋秋桐的脸,半晌道:“这东西是奴骨,还是蝶骨美人席?”
叶忘昔说:“是蝶骨美人席。”
南宫驷变得饶有兴致起来,绕过叶忘昔,走到宋秋桐面前,看货品似的绕着她看了一圈儿,尔后皱了皱眉头道:“这东西怎么腿是瘸的?残品?”
“……她被捉到的时候受伤了,涂了药,还没好透。”叶忘昔顿了顿,“所以我们也走不远,想在这里住一晚。”】
蝶骨美人席么?看着也没什么不同。
【南宫驷不置可否,眯起眼睛,忽然凑到宋秋桐颈边猛地一嗅,动作很像是野性未驯的狼。宋秋桐被他这个登徒子般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,在原处攥着衣襟,摇摇欲坠。
“和普通人闻起来,也没什么不同嘛。”他揉了揉鼻子,打了个喷嚏,“还有股脂粉香……”摆了摆手,南宫驷随口问道:“多少钱?”
“五千万。”
“银?”
“金。”
南宫驷蓦地睁大眼睛:“叶忘昔你疯子?五千万金你知不知道够淬炼多少顶级磨石了?他妈给我买个女人回来?你当我儒风门的钱不是钱?”
“我没有花门派的钱两。”叶忘昔停顿片刻,接着道,“也不是给你买的。”
“你——!”刚降下的火气又蹭得上来了,南宫驷面目豹变,“你好得很!”】
什么叫不是给我买的?我南宫驷贵为儒风门少主会稀罕你买的东西?你不是给我买的,是给谁买的?给自己?干什么?总不会是生吃,你又没有迪奥,更不可能是睡她来提高修为…
心里火气喷涌,嘴上可不能这么问。
所以南宫驷【转头瞪着宋秋桐,越瞪越不顺眼,尤其遮着面目的副轻纱,怎么看怎么不爽,当即命令道,“你,脸上那个破布,摘下来!”
宋秋桐受了惊吓,紧紧攥住叶忘昔的袖子,往他身后更缩了一些,声音极其可怜:“叶公子,我……我不想……”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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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周《化地为笼》不更,因为这周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出了点问题,下周考试周也不更,下下周学校要文艺汇演不知道能不能更,下下下周我可能要去住院做手术,不知道是可以爆更还是仍然不更。
对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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